【误读】番外



“小九爷来的真早。”

解雨臣想不到叶承山约他来留贤馆做什么,他一直听说这座茶楼二爷送给自己的,但这份礼物他从来没收到过。今天看来原来馆子是叶家的,难不成是来算账的?解雨臣不着边际得想,谣言又不是他传的,算也算不到他头上吧。

解雨臣打过招呼后发现叶承山一时半会儿没有开口的意思,也就静静等着,听起了花鼓戏。

北京很少有听花鼓戏的地方了,解雨臣这几年折腾的不轻,嗓子大不如前,要唱也肯定没以前好听。

不过他一点不羡慕从前的自己。

“花鼓戏是我父母的共同爱好。”叶承山突然说道。

解雨臣一时摸不清他的意思,只好默默听着。

“我父亲从小就听着二爷唱戏长大,自己呢嗓子不行,天生唱不了戏。只好在戏班里打杂,好在他身手不错,人也聪明伶俐很讨人喜欢。”叶承山定定看着戏台上的彩绘出神,“那时候我父亲还年轻,有一天他在指挥伙计伺候一位爷的时候,看到了我母亲。”

“她姓张。”

“对,不过和大佛爷一样,是个外族。”

“后来呢?”解雨臣这样问,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

张大佛爷和红二爷交好,又因为二月红夫人的病而反目,他那位从来没见过的师娘无意间串起了九门三家世代的恩恩怨怨。

“后来?后来我父亲执意要娶母亲,家里人全都不同意,只有二爷点了头。临走那天…他在路上遇到了陈皮阿四。”

那天是个大晴天,叶轻舟背着他全部的家当,他知道这样一走也许就再也回不去了。二爷是个好当家,说其实这是他和张大佛爷的私事,怎么说也不该连累晚辈。

他走到府门口,对着门口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头,从此之后他就再也不是二月红的人了。心里是很难过,但到底也没有后悔,他知道张家的妹子就在张大佛爷府门口等着他。

转身的瞬间,他看到了陈皮阿四。

叶轻舟知道陈皮阿四是因为什么被二爷逐出师门,因此心里除了看不起之外还有些忌惮和惧怕。

现在陈皮阿四就站在他面前,挡住了他的去路,他不想绕开。

两个人僵持了很久,叶轻舟知道自己不可能是陈皮阿四的对手,像陈皮阿四这样的人也不会因为曾经的师门情谊对他手下留情。想不到的是,最后陈皮阿四冷哼了一声,居然侧身让开了道。

叶轻舟没有回头,但他知道能让陈皮阿四让道的人全天下再也没有第二个了。


自此一别,他与二爷再也没有见过面。


后来,他随着张家入仕,随着张家到了北平。半个世纪后,叶夫人想念久违的家乡,也想念当年的花鼓戏。可是她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好,怕是这辈子再也回不去了。

为了妻子最后的愿望,叶轻舟计划在北京城造一座戏楼。这时候长沙寄来了一封信,二爷的信。

信里说多年不见,听闻轻舟今日正在筹备戏院。想起当年匆忙,未与轻舟及其夫人见面礼。如今想来实在不妥,可否请轻舟收下一座戏楼?


“就是这里”叶承山说,“就是这座戏楼,建成不久后二爷辞世。后来,道上便盛传这座戏楼是二爷给你的出师礼。”


解雨臣对这件事的印象并不深,他回北京当家的时候太小,底下人怎么说也不会服气。他没少吃苦头,明里暗里都有,实在不知道这座戏楼是不是帮过自己。不过现在再说这件事又有什么意思呢?

“如果可以我倒也想再唱上一出。”解雨臣说道,“但这些年我嗓子不行,北京城的姑娘没这个福气了。”

“说笑了。”叶承山说道,“以前这里可能到底没帮上你,不过现在可不一样,是不是啊解当家?”

解雨臣抿口一笑,到比台上的花旦还多姿些,“叶家愿意出戏台,解语花怎敢不登台。”

叶承山笑着摇摇头,“我等自然恭候解当家大驾”。


七年前铁三角在新月饭店登台吴邪C位出道,七年后解雨臣在留贤馆复活亮相,吴邪霍秀秀黑瞎子张起灵王胖子一溜排开,吓死解家那群不安生的孙子。



(放一点被废弃番外
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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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去断桥不见雪,三潭印月潭无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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